第(3/3)页 “今天还是别了。” 陶晚说完,孙秋雅讶异地看着她。 不是说不生气吗? 陶晚赶紧解释:“刚才来了个重症病号,刚做完开胸,腿从根上截断了一条,他媳妇一直哭,病房里头压抑极了。也是这样,婶子让我们下来透口气的。” 孙秋雅一听不是她的原因,心稍稍放了放:“可是不早点道歉,我过意不去。” “那等会你把婶子叫出来单独说吧,刚来的叔叔还没脱离危险,咱们做什么都不好。” 孙秋雅比他们三个都大,但发现自己还没有最小的陶晚懂事。 现在病人家属的神经就是紧绷着,任何事件都有可能让其崩了弦。 这些孙秋雅也是明白的:“一会中午你们别买饭了,我跟雪松带了过去。” “好,我回去跟婶子说。”陶晚递给孙秋雅一个‘放心吧’的表情,表示她会给她说好话的。 孙秋雅感激地紧了紧握着陶晚的手。 /131/131440/32021066.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