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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之，卓不凡又得意洋洋的笑道：“不过，公事是公事，私交是私交，照合同，飞雁集团如今显然是没法支付那巨额的违约金了。一旦我们两家成就了秦晋之好，就算卓氏财团入主飞雁集团，飞雁集团还不一样的属于雁家？”

    楚燕云终于按捺不住了，走向前去，冲着一看见他气焰就消减下去的卓不凡，一顿劈头盖脸的骂：“卓不凡！狗日的你耳朵聋呀？我们家白玉姐姐刚才都说过了的，我们飞雁集团根本就没有违约，你们卓氏财团是土匪呀？光天化日之下莫非想要强抢？真他娘的目无国法，想挨枪了不成？”

    在记者的镜头前，在这样的主席台上，遭了如此一通臭骂，卓不凡扛不住了，再也没了那靓少白玉郎的风采，猛一跺脚，气急败坏的回到座位上，去拿那份二十年前签订的合同。

    这些年，飞雁集团和卓氏财团，都是按照那份合同走款的。

    台上、台下的，不论是卓氏财团的人，还是飞雁集团的人，以及请来的记者、律师、鉴定师，听了楚燕云如此一通臭骂，都面面相窥，这么正式的场合，楚燕云骂卓不凡是狗日的就算了，居然还骂卓氏财团是土匪，还“真他娘的目无国法，想挨枪了不成？”，这小子莫非失心疯了？

    当然，这些人中也有例外，比如雁白玉，听了楚燕云的叫骂，心里那是一个酣畅淋漓的痛快。

    回到座位上拿了那份合同的卓不凡，先是气汹汹的朝楚燕云、雁白玉走了几步，打算用那份合同打楚燕云、雁白玉的脸。

    不曾想，这小子走了几步却又一个激灵，然后转身走向飞雁集团请来的，搞文字司法鉴定的鉴定师，气咻咻的将那合同交到鉴定师的手中，让他们当场鉴定合同的真伪。

    显然，卓不凡这小子脑子转得特快，担心还没打着楚燕云、雁白玉的脸，就被楚燕云将那合同给撕碎直接咽下了，这样的戏码他卓不凡尽管看过，但还是差一点就中了楚燕云的阴谋诡计激将法。

    卓不凡心想，飞雁集团和卓氏财团存放在律师事务所的那份合同既然已经遭到了破坏，飞雁集团手中的又遭安玉盗走，那合同就他手中一份孤本了，他当然可以弄假成真了。

    谁叫雁高飞当年中了他们卓氏财团的圈套？

    面对卓不凡的表现，楚燕云却挺胸抬头，对他那是十二分的藐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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