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上官语惜皱着眉把安胎药给喝了,苦涩的滋味漫入口腔,她的脸色明显难看下去。 夏侯渊冷冷的道:“蜜饯呢?” 莫辞忙道:“奴婢……还没有准备。” 男人的脸色更加难看,甚至比上官语惜这喝药的还难看,“这么苦的药不给她备蜜饯?” 他话音刚落,上官语惜就是一声冷笑。 “你也真是有脸说莫辞?是不是忘了最初是谁不让我喝药之后吃东西来着,从那以后我喝药就没吃蜜饯的习惯了——夏侯渊,当初你怎么对我的我可都记得一清二楚,你别以为训斥莫辞几句就能欲盖弥彰。” 说罢,她似笑非笑的补充了一句,“或者连你自己都忘了自己当初的德行?” 莫辞,“……” 她还是退下吧,不然可能要被牵连。 接过上官语惜手里的碗,她就默默的离开了。 夏侯渊脸上是明显的凝滞,“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你还怀着孩子,不会不让你吃。” 他大约是想解释,不过又大约是不善于解释的人,所以越解释越乱。 上官语惜的脸色愈发嘲讽,“你的意思是,没有这个孩子我就还是得可怜巴巴的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