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是皮利民的心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是真的着急。 王胜利接言道:“皮书记在他们手上,投鼠忌器,伤到了皮书记怎么办?” 办公室主任无语凝噎…… 王胜利接着又喊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你们赶快放开皮书记,否则你们必将面临国法和军法的严惩!” 这些话跟挠痒痒也差不多。 现在这个局面,主动权完全掌握在梁江涛手上。 这就是兵法中擒贼先擒王。 抓住了主要矛盾,剩下的人再多,也就成了乌合之众。 打又不敢打,走又不敢走,只能在这里说一些没营养的话,权当他是放屁就行! “啊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大……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放了我吧,啊啊啊!” 皮利民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声求饶。 县委书记又怎么样? 他又不是神,只是一个人,而且是养尊处优的一个人,苦都没吃过,受不了多少疼痛。 罗南的官员神色要多怪异有多怪异,平时皮书记都是高高在上,一句话就可定他们的荣辱,可是现在…… 这反差也太大了,他们就好像做梦一样。 这些兵痞子,也太大胆了吧。 王胜利的笑都快憋不住了。 刚才喊王胜利皮孩子的时候他就想笑…… “吆喝?这就受不了了?你这意志力也太脆弱了吧!最孬的兵也比你强啊!” 陈波继续戏谑地说。 “啊,疼疼疼啊!” 皮里面疼的目眦欲裂,眼泪都出来了。 “兄弟,我不管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要干什么,只劝你们一句,见好就收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郭啸天道。 陈波压根不理他,继续挑逗皮利民:“你说,对着所有人说,我是大义灭亲的皮孩子!”